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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回答更是引得季子琛几个超级大白眼，最后貌似不想和她继续絮叨下去，只是将她裹在自己身上，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：“睡觉。”
宋歌也乖觉，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对话，因而也听话地闭上了眼睛。可就在他闭上眼睛不久之后，他的手又轻轻在她腰肢上掐了一下。
她快要酣睡的时候遭受了猛然一掐，心情自然美好不到哪里去。所以她睁开眼睛的时候，美眸里面明显盛着不一般的怒火。
“你还想要问什么？”
她说话的时候都有气无力，眸子虽然轻启，可那半掩半开的样子，似乎有下一秒便睡过去的意图。
“当年爱过我吗？”他声音里面含着哄骗的意味，那磁性的声音轻悄悄的，软绵绵的，有点勾人心魂。
她也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，因而瞌睡虫也被吓走了一半。她以最快的速度清醒过来，然后爬起身子45度角俯视着他。
季子琛无疑是好看的，一双深沉的眼睛带着他特有的深邃，高挺的鼻梁性感至极。男人的唇本来应该是厚实的，可他的看上去竟然有几分轻薄。
妈妈曾经告诉过自己，薄唇的男人薄情。看她当初偏偏不信这个邪，在她看来这个优秀到一塌糊涂的男人只不过是红鸾星未动罢了，所以她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等待着。
——然而她看到了开头，却没有看到结尾。
“很难回答吗？”
久久没有得到她的答案，反而只是看到她那双迷离至极的双眼，一双像是飞跃了时空，穿梭了流年的双眼。
本来他可以不用这么急促着打破这一份沉寂，可当看到她那一双包含万千的眼眸时，他不知道为什么，竟然徒生了几分抗拒。
“不是太难回答，只不过我一直以为你是清楚的。”
她当年对于季子琛的真情整个港城人恐怕都清楚，可当事人时至今日居然会问她这么可笑的问题，故而她有一瞬间被施了定身术的感觉。
季子琛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会引来她这样的回答，自己该知道吗？宋歌对自己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掩饰过，可那极有可能是少女时期的错情。
十四岁的少女，她恐怕连爱是什么都不清楚。当年她之所以那样对自己，也不过是因为在自己身上，她获得了像大哥哥一样的照顾罢了。
“那个时候你才十四岁，你根本不清楚爱情是什么。”
所以她对于另一半的要求他也算是看出来了，那个人需要给她安全感。诸如自己，诸如郁少轩。可这样的安全感似乎也有过期的时候，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
宋歌笑了笑：“是啊，所以我长大之后慢慢发现了什么是爱情。我也曾经想过守护爱情，可最终失败了。”
她说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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